九魔女落难

  九魔女造反,朝庭派出众女将镇压,而九魔女手下还有猪胖子黄三凌等福将,黄三凌专靠自己的英俊长相令对方女将反水,莫剑芳就是在他的挑唆下联手暗杀了武艺高强的梁凤莹。


  ***********************************莫剑芳和黄三凌计议停当,决定趁着反水营前来挑衅,黄氏姊妹出征的机会搏杀白马女骑的主将梁凤莹。当下叫黄三凌刮干净了胡子,脸上抹了脂粉,换了一身女亲兵的服装。一看之下竟然比莫剑芳还漂亮几分。莫剑芳心里竟然微微有些醋味。她性格豪爽,对自己的相貌本不怎么看重,但看到情郎一个大男人扮了女装竟然比自己还漂亮,总算对自己的相貌彻底丧失了信心。气恼之下,又叫黄三凌在脸上抹了两把泥。


  莫剑芳带着黄三凌和二十来个心腹女兵策马飞奔到梁凤莹的大帐。只见门口站岗的女兵由于出战比平时少了许多。自己带来的人数远远超过梁凤莹的护卫。


  虽说梁凤莹的护卫的武功高一些。但自己这里三四个打一个问题还是不大的。


  见莫剑芳到来,一名女兵上前道:「莫剑芳,你不在前方杀敌,何事如此惊慌?」


  莫剑芳一看,原来是梁凤莹的贴身护卫何丽秋。自己和这女人一起当梁凤莹的贴身护卫时就不对眼。自己以军功被梁凤莹提拔成了带兵官,而她只能继续当护卫,心里更是不忿。平时在梁凤莹面前说了自己很多坏话。当下哼了一声道:


  「有紧急军情禀报将军,快快通报!」


  何丽秋道:「莫不是你打不过魔女军啊逃回来哭鼻子?将军连日来身子不适,正在帐内休息。有什么事告诉我就行了。」


  莫剑芳大怒,当下就想拔剑把何丽秋砍了,可是杀何丽秋不难,若是让里面的梁凤莹有了防备,以自己的武功再要刺杀她可就千难万难。只得喝道:「何丽秋!你是何等级?前方军情紧急,若是误了军机,你可担待得起?」何丽秋正待反唇相讥,帐中已传出梁凤莹的声音:「外面是剑芳吧?你进来吧。」


  莫剑芳狠狠瞪了何丽秋一眼,便要进去。何丽秋却把手一伸说道:「拿来。」莫剑芳一愣,这才想起进中军帐是不能携带武器的。今天她一心急着造反,却是把这茬给忘了。无奈她只得解下佩剑,却随手丢给了黄三凌,使了个眼色,说道:「小凌,看紧了姑娘的宝剑,莫让人偷了。」说罢再也不理何丽秋,昂首进了中军帐。


  中军帐分为外帐和寝帐。进得梁凤莹的寝帐,莫剑芳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鲁莽行动。原来寝帐中还有四名女亲兵。刚才若是动手,这四名女兵护着梁凤莹冲出来就不知道鹿死谁手了。


  梁凤莹这些日子被反水营不断骚扰,连续作战,又加上水土不服,积劳成疾,连发了数日的高烧,一直躺在床上调养。今日反水营又来挑衅,虽说派了黄氏姊妹迎敌,毕竟还是放心不下,强撑了病体起床准备去掠阵。这当口正在梳洗,身上只穿了一条抹胸和一条兜档布坐在梳妆台前让一个女兵为她梳头。听说莫剑芳有紧急军情,立刻就叫她进来禀报。


  莫剑芳道:「启禀将军,属下的斥候刚刚来报,十里外发现大量敌军辎重,估计有一千多人保护,旗号不明,不知谁是主将,目前正在向叛军营垒移动。属下身负守营之责,不敢独断,特请将军定夺。」梁凤莹一听大喜,心道:「妙哉,我正愁如何能够歼灭反水营。如今看来那朱胖子粮草不济,这支队伍定是给他送粮草去的。待我将这粮草烧了,何愁反水营不灭!」当下让三名亲兵持了自己的令牌去召集三营人马,限一炷香内集结完毕。


  破敌在即,大仇眼看得报,梁凤莹因病而变得苍白的俏脸上竟然激动地透出了一抹红霞。她兴奋得站起身来,却不料站起太快,脑中一阵晕眩,梁凤莹脚下一软,顿时一个趔趄,跪倒在地上。


  那服侍她梳头的女兵惊呼一声就要来扶,却不料莫剑芳手快,抢先一步将梁凤莹扶了起来坐回座位。莫剑芳见梁凤莹如此虚弱,心中暗喜,等会儿动手又多了一层把握。她瞪了一眼那女兵,假意斥责道:「你是怎么服侍将军的?想找死了?」


  那女兵见摔了梁凤莹早已害怕,再被莫剑芳一吓,眼泪就流出来了。倒是梁凤莹说道:「是我虚弱,不妨事的。歇一歇就好。」莫剑芳假作关心:「将军病体未愈,还是末将去吧。」梁凤莹摇了摇头:「你去我虽放心,但是大营也需人镇守。何况那押运辎重的主将不知是谁。若是魔女之一,我可不能让我的好姐妹白白送命。」听了这话,莫剑芳心中微微一热,念起梁凤莹这些年来对自己实在不薄,这次反叛全是为了黄三凌那冤家,不禁有些下不去手。转念一想,已然谎报了军情,此时若不动手,日后败露了不会有好结果。正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当下硬起心肠对那女兵喝道:「还不快去给将军备马,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子!」转头对梁凤莹道:「小姐,我来服侍您披挂吧。好久没有服侍过小姐了呢。」


  梁凤莹不疑有他,只道莫剑芳要为那犯错女兵开脱。她治军虽严,平时御下却是宽厚,当即便让那女兵去为她备马。对莫剑芳道:「好,你先拿我的裹胸来。」一边自己动手开始将抹胸解下来。女将上阵打仗定要将胸部用白绫紧紧裹上数道,将乳房缠成扁平,防止乳房在作战时碍事。梁凤莹生过几个孩子后,乳房不但没有下垂松弛,反而比以前更大了,好像两个满月挂在胸前。梁凤莹用的裹胸白绫也比一般女将用的宽两寸,长一尺。


  这寝帐内并无兵器,莫剑芳见那女兵离去,本想找个借口去外帐取了梁凤莹的兵刃来杀梁凤莹。梁凤莹现在虽然看去虚弱,但莫剑芳追随梁凤莹多年,深知梁凤莹武艺高强,多次见过梁凤莹看似身负重伤体力耗尽却最后反败为胜的事,故而不敢托大。如今梁凤莹要她去取裹胸白绫却是正中下怀。


  莫剑芳拿起梁凤莹的裹胸白绫在手里用力抻了一抻,觉得强度足够。走到梁凤莹的身后。这时梁凤莹正背过双手在解抹胸的绳扣,都不得空。莫剑芳趁机一下把白绫套在梁凤莹修长的脖子上,绕了两圈,死命得勒了起来。


  梁凤莹猝不及防一下被套住了脖子。这时她的双手都反在背后。莫剑芳用膝盖一顶椅背,当下将梁凤莹连人带椅挤压在梳妆台上。梁凤莹的双手如同被反绑动弹不得,高耸的胸脯立刻挺了起来。身体拼命扭动着,喉咙里发出了「呼噜呼噜」的痰声。


  莫剑芳只觉梁凤莹突然间力大无穷,随时都会挣脱自己的束缚。她银牙一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梁凤莹的挣扎压了下去,同时双手用力撑开,将那条白绫拉得笔直。梁凤莹的痰声立刻被勒得消失了。梁凤莹的娇躯上下扭动,带得一对豪乳不断的颤动,犹如波浪一般。梁凤莹的俏脸涨得通红,乳晕随着豪乳不断的颤动渐渐变成了殷红,乳头也直立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梁凤莹的身子突然一松,人整个软了下来。


  莫剑芳长长得嘘了口气,直起身来,她的双臂刚才用力过猛,已经开始抽筋了。正在此时,身下的梁凤莹修长的两腿猛地一弹,一股大力涌来,二人连着椅子倒飞了出去,撞在寝帐的一根支柱上,寝帐顿时塌了一角。


  莫剑芳大惊失色,她还是低估了梁凤莹的实力。好在由于刚才手臂抽筋,她一时放不开手中的白绫。现在生死关头,立刻运功于臂,再次抽紧了白绫。可是现在的情况与刚才不同。刚才梁凤莹被挤得动弹不得。现在却是梁凤莹倒在莫剑芳身上,有相当的自由。梁凤莹的双手虽然仍被卡在椅背的栏杆中,修长的双腿却可以活动。梁凤莹的双腿连续踢腿过头,希望能够击中背后的莫剑芳。莫剑芳把头扭来扭去,躲避梁凤莹的脚尖。梁凤莹的脚尖连连踢在椅背上,直踢得木屑四溅,几下之后就把椅背上方的横挡踢烂了。


  莫剑芳见不是办法,干脆一翻身,将白绫交在左手勒紧,背着梁凤莹和椅子向外帐爬去。这时大帐外兵器碰击连连,显然看到寝帐塌了一角,黄三凌已然开始动手。莫剑芳知道帐外自己的实力足够杀光何丽秋等女兵。故而她拼命想爬到帐外好得到救援。何况外帐还放着梁凤莹的兵刃。爬到外帐还能找机会用兵刃杀梁凤莹。


  梁凤莹又连续作了几次踢腿过头,这回都踢中了。可是莫剑芳穿了重甲。转过身之后梁凤莹踢到的不是莫剑芳肩甲上的吞口兽,就是莫剑芳的头盔背面。梁凤莹的腿功虽好但没穿镶铁尖的战靴,光靠一双柔软白嫩的玉足怎么也打踢穿精钢制成的头盔。震荡的力道也被头盔减弱了许多。虽然仍把莫剑芳的头踢得阵阵发晕,却是踢不死她了。


  莫剑芳堪堪爬到中军大帐,一路上只觉梁凤莹踢得越来越轻,过了一阵已然抬不起腿来,两条玉腿在地上像上了岸的鱼尾巴似得拍个不停。待到了中军帐,莫剑芳只觉身上猛的一沉,梁凤莹的两腿已经拖在地上不动了,身子也软了下来。


  莫剑芳生怕梁凤莹再次装死。这回又足足勒了半天才转过身来。只见梁凤莹两眼圆睁,眼白都已经翻了出来。接着闻到一股骚味。一看,原来梁凤莹下体失禁,雪白的兜裆布已经给尿浸透了。


  莫剑芳这才慢慢直起身来。她先将椅子扶正,让梁凤莹仍然坐在椅子上,然后把白绫在椅背上打了个结,把梁凤莹的脖子牢牢拴住。这才放开几乎僵硬的双手,一个箭步窜到兵器架旁,抽出梁凤莹的宝剑,回手一剑,恶狠狠的刺进了梁凤莹的腹部。用力一绞,见梁凤莹毫无反应,这才相信她是真死了。


  莫剑芳抽出宝剑,定了定神,只听外边的兵器声已经渐渐稀疏,于是神闲气定得走出帐来。只见帐外倒了数具女兵的尸体。现在只剩一个浑身浴血的何丽秋还在苦苦挣扎。何丽秋见她出来,知道梁凤莹定然不免,一个失神,被黄三凌抢上一步,一刀砍在肩上,顿时将锁骨斩断,斜斜得劈到心口。何丽秋的钢刀落地。


  她没有受伤的一只手指着莫剑芳,嘴巴张了张,却已经说不出话来,眼中喷出的怒火却像是要把莫剑芳烧成灰烬。莫剑芳心中有愧,转过头去不敢看她。黄三凌却无这个顾忌,拔出刀来,鲜血顿时染红了何丽秋的半边身子。黄三凌一个转身,将大刀抡圆了回斩。刀锋过处,何丽秋的人头落了下来。鲜血从断颈处喷出三尺多高。她的无头尸体挺立了片刻就仰天倒了下来。


  莫剑芳对黄三凌道:「梁凤莹先前派出去的三个亲兵是去召集她三个营的近卫在一炷香内集合。如今主将如果不到恐怕她们要生疑。我要立刻赶回自己的营盘组织部队。梁凤莹已被我杀了。你去割了她的首级后就来与我汇合。」说罢带了亲兵翻身上马向自己的营盘疾驰而去。


  黄三凌答应一声,扭头走进中军帐。只见大帐中一片狼藉,偏偏中间却放了把残缺不全的椅子。一个女人被白绫拴住脖子,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瘫在椅子上。


  她的腹部开了一个可怕的伤口,大约一尺多长的一节肠子已经流了出来,还在不停的蠕动。


  黄三凌走近细看。梁凤莹虽然已为人妇,更为人母,不过保养得体,望之不过二十七八。而身材面貌更是出众。黄三凌仔细比较,几位魔女或许胜在年轻,要么脸蛋漂亮,要么身材绝佳。但是要如梁凤莹这般漂亮脸蛋配绝佳身材的倒是稀有。


  黄三凌叹了口气,可惜如此佳人,现在却是僵尸一具,只能先杀后奸,却是享受不到活的了。


  虽说莫剑芳要他立刻取了梁凤莹的人头回营,可现在莫剑芳不在身边,黄三凌又怎能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他将钢刀扔在一边,一把扯掉了梁凤莹兜裆布。


  抓住梁凤莹滑腻腻的肠子,将其塞回体内。然后用兜裆布裹住梁凤莹的肚子,在腰上缠了几圈,将伤口包扎好。他可不想干事的时候有一堆肠子碍事。


  包扎好梁凤莹的腹部伤口,黄三凌将梁凤莹从椅子上解下来。黄三凌自己坐上椅子,然后将双手叉在软绵绵的梁凤莹的大腿下,掰开她的双腿,将她举起来,对准了自己早已怒挺的大枪套了上去。


  或许是梁凤莹刚死不久的缘故,梁凤莹的阴道竟然还是温热的。更加出乎黄三凌意料的是梁凤莹的阴道非常之紧,将他的男根紧紧包住,根本不像是生过几个小孩的样子。黄三凌功运双臂,将梁凤莹的身体上下推动,不住得在他的大枪上摩擦。快感犹如潮水一般向他心中涌来。


  那快感和黄三凌以前的任何经历都不同,不论是活人还是死人都没有人能够给与他这样酣畅淋漓的感觉。不断的抽插中,黄三凌好像飞上了云巅。他一边闭着眼享受着快感。一边想象着如果梁凤莹还活着那快感又将增幅多少倍。


  但在这极乐之境中,黄三凌忽然感到有些不对。自己抽插了这么久,早射了数次,那大枪却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感到每一次射出都伴随着一部分内力的输出。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他猛地睁开眼睛,只见浑身浴血的梁凤莹的一对星眸流转,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哪里还有一点死尸的样子。若是平时,黄三凌早就要吓得缩阳了。可是现在不知为何却仍然坚硬如铁。只不过内力的流失更加迅速了。黄三凌想把梁凤莹从身上推开,不料他的下半身根本不听自己的指挥。而上半身也似乎丧失了力道。


  他的双臂推在梁凤莹高耸的两个豪乳上,除了让她的乳头变得更硬外,根本推不动她。


  眼前的情景差点让他魂飞魄散,但是梁凤莹不住起伏的胸脯提醒他眼前的还是个有呼吸的活人,并不是鬼怪。黄三凌在椅子旁边的狼藉中摸索着,希望捞到一根救命稻草。很快,他就摸到了自己丢在一边的钢刀。平时挥洒自如的钢刀,此时却似乎有千斤重。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刀举起来,对准了梁凤莹的玉乳刺了下去。刀尖入肉三分,却再也不能有寸进。他拔出刀。一股鲜血涌了出来,顺着梁凤莹深深的乳沟流淌下来,在她雪白的肉体上又增添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可是黄三凌知道这不过是皮肉伤,根本不会致命。而他已经再也拿不动刀了。「当啷」一声,钢刀从他手中落下,他的心也随之落了下去。


  但是黄三凌并没有放弃。他的手继续摸索着,不断把地上的各种兵器向梁凤莹身上招呼。但是要么他根本拿不动,要么又是重演刚才的钢刀局面。


  时间飞快的流逝,黄三凌的内力也接近干枯的境地了。这时他又摸到了一件武器,勉强拿起来一看,却是一张铁胎弓。黄三凌苦笑了一声。没有箭的弓有什么用?即使他能够找到箭,以他现在的功力也是拉不开这张弓的。他正要将弓丢掉。梁凤莹却已经发动了最后的攻击,要将他最后的一滴内力都轧干。梁凤莹伏下身来,重重得吻上他的嘴唇,丁香小舌灵巧地撬开了他的牙关,伸了进来,恣意得在他的口中游走。黄三凌只觉内力顿时从上下两处狂泻而出。他拼命守住灵台。不让自己失去意志。梁凤莹见状,直起了身子上下运动了一番,顿时让黄三凌又狂泻了一把。见黄三凌的防御终于崩溃,梁凤莹嘴角带着嘲讽的微笑又一次俯下身来。


  片刻之后,梁凤莹的微笑却转成了痛苦。黄三凌不知如何福至心灵,趁着她低头凑近,竟然一下将弓弦套在了她的玉颈上,并且立刻扭了三圈。弓弦深深的勒进了梁凤莹白皙的颈部。梁凤莹的舌头被勒了出来。梁凤莹的俯身趋势却没有中止。事实上,黄三凌也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来阻止,于是两人又吻在了一起。


  不过这一次的情况却完全不同。黄三凌不但没有感到内力的流失。相反,内力的洪流却从上下两个口子从梁凤莹的体内向他汹涌而来。黄三凌浑身的经脉顿时被这内力的洪流冲得生疼。他赶紧把两股内力沿着自己惯常的运功路线导入丹田。


  梁凤莹的娇躯趴在他的身上瑟瑟发抖。黄三凌每抽插一次,她就像被电击似得送上了高潮。而一股庞大的内力就会汹涌而来。黄三凌把弓又拧了两圈,弓弦进一步陷入了梁凤莹的脖子。梁凤莹的身体随着弓弦的绞紧变得更加敏感。内力的输出也跟大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但是现在就是傻子也明白梁凤莹一身高超的功力正在转移过来。黄三凌现在已经有足够的力量把梁凤莹推开。


  但是他继续保持着接触的姿势,不断抽插,不断把弓绞紧放松,不断纠缠着梁凤莹的小舌,快乐得接收着梁凤莹的内力并化为己有。


  终于,梁凤莹在一阵狂野的颤抖后安静了下来,黄三凌也不再感觉到有内力传来。他轻轻一推,梁凤莹的娇躯像是没有重量似得滑落到了地上。黄三凌喘了两口气,将经脉内盘旋的最后一股内力纳入丹田。然后扫了一眼梁凤莹。


  梁凤莹四肢大张,仰天倒在地上。她美丽的杏眼无神得瞪着大帐的顶棚。丁香小舌从两瓣诱人的红唇中吐出了一点舌尖。鲜血从她的鼻孔和嘴角大量涌出,很快在她的脑后积成了一大滩。她的胸部已经不再起伏。傲人的双峰已经停止波动。但是她的阴户和肛门却还在神经性的痉挛着。浑身也不时无意识得抽搐一下。


  从各个角度来看,梁凤莹都已经死了。有了前次的教训,黄三凌这次不再犹豫,抄起了钢刀,一把抓住梁凤莹将她的头割了下来。由于心脏已经不再搏动,更由于弓弦仍然缠在脖子上,割取首级的时候并没有大量的鲜血喷出来。


  黄三凌不知道这次他有多么幸运。他不知道梁凤莹的内功是和王元理练的双修;他也不知道如果他当时马上趁着梁凤莹重伤昏迷就割掉她的首级也就不让梁凤莹有机会醒过来;他也不知道如果他不去奸淫梁凤莹的「尸体」,梁凤莹就不可能借助他来运功疗伤,并吸取他的功力;他也不知道如果不是正好摸到那张弓将它套在了梁凤莹的脖子上,而他的那时的力量刚好能够扭动弓,而弓起到了螺杆将力量放大的作用,从而将梁凤莹真正勒死;他也不知道梁凤莹在运功「采阳补阴」时正好被勒住了脖子导致上下不通逼得全身功力无法形成循环而必须流向功力空虚的他的身体,就好像水必须流向低处一样。